热门小说《她超婊的》是作者露黛的校园甜文,主角叫越泽慕听。讲述了校草越泽一直都是全校女生的男神,但是没有人能成为他的女朋友,大家都很放心,后来越泽有女朋友了。有人不淡定了,其中学校大姐大慕听就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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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该邀请沈陶来玩!”昏暗的房间里,一个染着金发的女孩愤愤道,“学霸有什么用,病猫子一样根本帮不上我们!”
旁边两个女孩跟着小声议论:“什么学霸,要是学霸她能留级吗?”
“听说她已经参加过两次高考,肯定是因为考砸了才转到咱们一中复读的。”
“看着挺小的,不会已经二十岁了吧?”
“她好土哦,来聚会还穿着校服!”
一边的沈陶默默听着,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她知道她们之所以这样说是想给自己焦虑的情绪找一个发/泄的出口。
因为大家已经被困在这个商场的密室逃脱游戏室里一个小时了。
出不去,也联系不到外面的人。
“好了!你们女生就是喜欢唧唧歪歪,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找找出去的方法。”陆昭乃晃着手电筒道。
金发女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在光线中显得有些滑稽的恐怖,她哼道:“我看你是看上新转来的姐姐了吧。”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陆昭乃提了声。
金发女孩撇撇嘴,没再坑声。
陆昭乃是班长,家里条件也很好,平时经常请同学们吃饭,是这群人里的头。他真要发脾气,旁人也不敢顶/他。
况且今天是他的生日,这些人都是他邀请来参加生日会的。大家在旁边的五星酒店吃完午饭,有人提议来商场玩密室逃脱游戏。
结果进来了半天,一个房间都没走出去。
“你还好吧?”陆昭乃对沈陶笑笑。
沈陶点点头。
“她们就那样,女生嘛婆婆妈妈的——”陆昭乃打了一下嘴巴,“抱歉,我不是说你,你不在其中!”
沈陶转到三班,就是和陆昭乃做同桌。她原本是想周六在家看书的,架不住这位同桌每天缠着劝说才来的。
刚转来一周,班里的人她都认不全。
更不知道那几个女生为何对自己充满敌意。
但要仔细想想,这敌意大概是从今天陆昭乃把切下的第一块带着他名字的蛋糕递给了沈陶开始。
沈陶叹了口气,活动了一下站得酸疼的脚腕,开始又一遍的在屋里寻找出口。
这间屋除了进来时的那扇门之外,其余都是墙,北边的窗户刚才已经打开看过了,是扇假的,后面还是墙,锤都锤不动。
“确定都把手机上交了吗?”沈陶声音轻,听起来很柔和,但每一个字都很清晰。
“进来的时候工作人员说不能带进来,就都锁在存包处了。”陆昭乃挠挠头,“你别急,看咱们出不去一会儿工作人员就该来开门了。”
最近密室类游戏盛行,辛市也不例外,一时间大大小小的商场都开了这样的密室游戏,什么主题都有,宗旨就是通过各种或烧脑或运动或剧本演绎的方式,触发密室内的机关,从而走出房间就为胜利。
他们选的这家商场是全市最好的一家,游戏室在顶楼,占了大半层。
由于类型不同,游戏也有时间限制。他们选的主题是“极限运动”主题,通过屋里给予的提示做运动和穿越障碍,依次打开三个房间的门,就为胜利。
主题是今天的寿星陆昭乃同学选的,进来前大家还信誓旦旦地说就这么三个房间十分钟就能走出去。
但现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显示一个小时过去了。
“工作人员不是说一个小时没走出去就算任务失败吗?”沈陶说完,指了下时钟。
陆昭乃拿手电筒照着,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了过去。
那表没有秒针,但是时针和分针的指向告诉大家,现在是下午四点十分。
瞬间,所有人的情绪都更加焦躁起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墙上的钟表是三点整。
已经超过了任务完成的时间,工作人员却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来接他们。
金发女孩拿起墙上的对讲机大声“喂”了几声,里面仍旧没有回音,甚至连忙音都没有。
“搞什么!等我出去了非投诉他们不行!”金发女孩骂骂咧咧地挂了对讲机,又开始使劲地拍门,“放我们出去!快点!”
一个女孩过去拉她:“工作人员可能去卫生间了,或着有新的顾客忙不过来,我们再等等。”
“那也不能这么干等着吧!真讨厌!陆昭乃你不还是这里vip会员呢,想想办法啊!”金发女孩嚷道,“我作业还没写完呢,这不是耽误事儿嘛!”
“你什么时候写过作业了,再说了——”陆昭乃摊手,“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能穿墙出去?”
金发女孩一听,拍门变成了跺门。
几个人拉都拉不住。
“你别拍了。”沈陶从后面走过来。
金发女孩刚想张口,便听到她说:“这是隔音门。”
“你怎么知道?”女孩倔强地反问。
沈陶淡淡说:“门板敲击的声音和普通门不同。”她食指抠了抠门缝,“这里按压也有弹性,为了隔音通常会用海绵或者胶条类的东西塞住的门缝。况且这里到大厅还隔着过道,敲门是听不到的。”
昏暗的室内,忽然静了下来。
半晌有女生开口问:“为什么啊?”
“因为有些玩家在玩***恐怖主题的时候会发出尖叫之类的声音,为了互相不干扰,很多密室游戏室都有隔音设施,跟ktv一个道理。”
说这话的男生偏瘦,个字也不算高。他是一中隔壁体校的,因为和陆昭乃关系好,也被邀请了过来。
怪不得刚才工作人员反复提醒他们,游戏中有任何情况都可以通过屋内设置的对讲机跟外面联系。
其实是因为不用这种方式,他们听不到。
陆昭乃骂了一声,说:“等吧。”
沉默再次蔓延开来,大家原地坐在地上。
片刻后,有女生开始低声地啜泣。
密闭的空间放大了所有的情绪,焦躁、愤怒和一些难以名状的恐惧。
沈陶从校服兜里拿出一个小本子,想就着灯看清上面的字。就在这时,她背后的墙震了一下。因为很快,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紧接着,又是一下。
“咚咚”的闷响一声接着一声。
“工作人员来接我们了?”金发女孩刚说完发现不对,捂住了嘴。
“都往后退。”沈陶最先反应过来,喊了声。
陆昭乃愣了一瞬:“这动静是什……”
但没等他把话说完,所有人连滚带爬全缩到了墙角。
因为大家明白,如果是工作人员,肯定会走大门来接他们的。墙的震动,一定是有别的原因。
能是什么原因呢?
那声音不似正常的机关,猛而有力的响着,伴随着墙体上涂料噗噗地往下落。
诡异的响声压垮了长期密闭下紧绷的神经。
“是脏东西吗?”有人声音发颤地问。
“哎呀——你别乱讲啊!”
“电视里不都这么演吗,在这种地方玩着玩着就会发生灵异事件。”金发女孩缩在陆昭乃后面,紧闭着眼道,“墙、墙里面不会有东西吧,就……砌着死人……”
“呜呜你快别讲了!”女生的哭声更大了。
沈陶手往旁边摸,摸到一根木棍,她拿在手里,背微微弯着,呈现出警惕又防备的***。
“咚!”一声,墙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掉落,接着捶打的声音没了,墙上露出拳头大小的一点点幽暗的光。
“那、那是什么……?不会是游戏的机关吧?”
“不可能,咱们这又不是恐/怖主题!”
“是贞子吗?”
“谁提议来这玩的,我好想回家啊……呜呜……”
沈陶盯着那堵墙看了几秒,抽走陆昭乃拿着的手电筒要往那边走。
“你要干什么?!”陆昭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墙里是什么。”沈陶回头,“看看不就知道了。”
她说罢往前走,陆昭乃愣了几秒,不知是被她平静的目光还是那句淡定的话激得肾上腺素飙升,他快步追上:“我来看!”
陆昭乃吸了一口气,真到要看的时候,心里还是发慌的。他咬了咬牙,身子往前探了过去,脸凑到洞口上。
所有人都噤了声,连发抖都忘了。
那洞口的光忽地暗了。
陆昭乃来不及后退,只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动了动,再定睛,一只深邃的眼睛正直直看着自己。
“啊!眼!眼!”陆昭乃拉着沈陶往回跑,近似鬼哭狼号般地喊,“有只眼睛在墙里!真是贞子啊!”
脊背上的神经开始颤栗着往头顶上攀爬聚集,刚立夏的五月所有人蜷缩在墙角,发着抖,指尖都凉透了。
有的人甚至觉得□□里暖了一下。
“轰——!”
令谁都没反应过来,那面墙竟然塌出一人高的洞。
墙灰四起,有什么高大的东西从墙里钻了出来,继而手电筒的光亮照得他们睁不开眼。
尖叫声中沈陶听到一声低低的笑,然后清越带着几分慵懒戏谑的声音落了过来:“奶罩,爷给你讲个常识,我们可爱的贞子小姐姐是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
众人:“……”
陆昭乃:“…………”
破损的墙透出那边的亮光。
当眼睛很快适应了光线,沈陶看到那是一个男生,比一米八的陆昭乃还要高,正悠然自得的看着他们,感叹:“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墙角可以同时蹲这么多人!”
“堂哥?!”陆昭乃目瞪口呆地眨眨眼,仔细看清楚后激动地扑了上去,冲后面喊,“都别怕,这是我堂哥!谁是鬼他都不会是!他阳气特别旺!”
“这位堂弟请你放尊重一点,别拿你的脸蹭老子!”
堂哥嫌弃地把他往后推。
“你怎么会在墙里?”陆昭乃扯着他胳膊不松。
这问得叫什么话。
堂哥没答,倒是从墙洞里又爬出来一个男生,边爬边抱怨道:“真是开眼了,让我说什么好,人家的线索是让你对着墙磕头,你特么把墙给人家砸了……诶,这么多人呐!”
陆昭乃:“……”差不多知道自己这位堂哥为什么在“墙里”了。
余惊过后,众人都松了神。
在里面待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见到了其他的人。他们这边光线太暗,全从墙洞爬过去到了对面的房间。
陆昭乃:“这是我堂哥,也上高三,是咱们对面体校的。”
其实他完全不用介绍,他这位堂哥很出名,坊间流传自从他进了体校之后,上他们学校的女生人数明显有了大幅提高。就连一中的女生也有事没事喜欢跑到对面学校溜达。
堂哥并没有做自我介绍的意思,他准备拿墙上的对讲机,发现有人抢先了一步。
光线下沈陶皮肤白皙,她身上的校服有些大,袖子遮着手掌。纵使经历了方才,也没像旁人那样一惊一乍,握着对讲机的样子,就像是课间在跟谁通话。
“我说,这位小朋友,你是哪位,为什么拿我的对讲机?”堂哥道。
沈陶感受到压迫的视线,皱了眉。
对方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看着她手里还提着的棍子,问:“小朋友叫什么?”
“沈陶。”沈陶敷衍说罢,准备拨打对讲机。
没想对方竟歪头,玩味地念着:“沈、淘?因为很淘气,所以叫这个名字吗?”
沈陶愣了几秒。
“是,君子陶陶的陶!”她一字一句说完,又觉得自己干嘛跟个初次见面的人讲这些。平时情绪起伏都不会太大,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男生能轻易地激到了她,似乎因为不服输,她不怎么友善地回问,“你叫什么?”
这问题一抛,陆昭乃就知道要糟,他这位堂哥又要凭实力调戏人了。
“小朋友,我爸我妈都叫我笙哥,所以你跟着叫我笙哥就好。”
同年级之间,沈陶并不喜欢认哥哥姐姐那套,她满脸淡漠地说:“无聊。”
“想哪了?”又是一声低低的笑,“在下陆笙歌,‘笙歌散尽游人去’的笙歌。”
沈陶脸上红了红,幸好光线暗,没人能看到。
她咬着牙不予理睬,只想赶紧出去,背过身的同时播了号码。然而这时她才发现,这个屋子的对讲机也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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